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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边缘的模糊山庄
2013-04-05 来源:大连澄见文化艺术有限公司 作者:陈默 浏览次数:2500

   

    生活方式的模糊性,艺术态度的模糊性呈现语言的模糊性。——模糊,在时尚与动感都十分重要的当代,却也别出心裁地给自己找出了十足的存在理由。而在艺术生态,模糊的时尚神秘感、前卫感、贵族感,也将魔术推向了学术前沿。

 

    模糊数学、模糊电视、模糊冰箱、模糊电影、模糊概念、模糊情欲、模糊人缘、模糊体制……我们正处在一个不断模糊而且越来越模糊的时代,模糊的不该模糊的都在模糊。最先玩“模糊”的是艺术,眼巴巴怒斥它者盗用此概念专利,竟也无可奈何地瞧着人家模糊下去。人称“于爷”的于振立,是被好事者在大连金州区一个叫大黑山的半坡杏园里像考古挖宝般给抠出来的。他的玩法,不一定会名垂青史,但绝对会让玩家们望“玩”兴叹,不敢再有造次的邪念。

 

    说起“于爷”的来头,从“文革”过来的人大都受过他的“教育”:凭着一手好活,炮制过七十余种时尚宣传画,印制发行量过亿,其痕迹遍布大江南北、天涯海角。那年头,你说没见过艺术不足为怪,若说没见过挂宣传画一定是白疾。想想,缺精神“原子弹”的年代,宣传画陪伴一代人打发过多少郁闷时光。差不多成了“导弹之父”的于爷,原始艺术劳动却有可能给受伤的人们带来哪怕是朦胧的安慰与希望,其魅力也令宗教徒们傻眼。70年代末上演了“春天的故事”,老于头对外称画画对内称艺术的谋生手段派上了用场。他一方面借艺术馆的便利充当艺术学子的教头,一方面在琢磨研究于家艺术语言。乃至到了“85新潮”时期,和以往一样前卫,他成了那一时期十分生猛的现代艺术开拓者。“新生代”们虽已淡忘了宣传画,但却无人敢忘总在发生故事的于师爷。到了90年代,现代艺术在几度沸腾后陷入了沉寂中的长考。几度风雨春秋,已被记入艺术史的老“哥萨克”之一的于振立,像一头永不言败的雄狮,用总在出新的感觉和不停增长的力量,捍卫着做人尊严和“哥萨克”荣誉。没有人知道他能走多远,但却肯定他会一往无前地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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