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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咏白在《于振立绘画艺术收藏展》上谈于振立
2013-04-05来源:大连澄见文化艺术有限公司作者:陶咏白浏览次数:1812

   

    陶永白:我也有9年没有去,第一次看没有这种感觉,这次看是另外一种感觉,我跟老于相识是80年代中后期,很难忘的是我们一起渡过了89年的“六四”事件,那个时候很难忘的,我参加过老于展出《吃喜酒的女郎》那幅画的展览,他的作品带有一种象征性的东西。这次我非常感谢给我这么好的条件看到了于振立艺术生命的信仰和全过程,他的作品终于从宣传画到写实的伤痕美术,到一系列的探索过程,所以我觉得他直到现在造屋,一种整个的这么一个过程。他的这些东西我觉得跟我们是另类的生活,跟我们的生活完全是不一样。我和老伴在他的学生陪同下,拿着酒、菜等等去大黑山看他,那时候我觉得他生活太艰苦了,太难了,工地捡的石头等等,还没有现在很规整的,表现的一种装饰性的一些墙壁,没有。只是一个比较旧一点的不成样的小屋。我当时看他逃避城市的生活,寻求另一样的生活方式,后来想想他造屋也是一个艺术品,值。但从此以后老于在我心理形成了一种心结,那时候他没有女人,他妈妈还在,那饥一顿饱一顿的感觉,身体觉得老是牵绊的事情,他的屋造得怎么样了、身体怎么样了,所以我心中的大连就是于振立,别人好象没有在我这里形成一种思想,一提起大连就是于振立。曾经收到过他天书一样的信,这么长,看不懂,我说他神经忉忉的写的什么,哩哩啦啦的一大片看不懂,这是他的手记,我说这个人神经不大正常,就是这种感觉。在我面前来了一个疯子,满嘴的酒味和蒜味很呛人的,我说这个家伙真是,我说商总,我请求你,这个活动以后一定要让于振立彻底地检查一下身体,我怕他有隐患,希望你能够听我的劝告,我觉得这些年把自己整个人熬干的感觉。这是我这次的印象,我觉得他这一辈子在造屋上,心理总觉得太可惜了。

 

    昨天看了他的作品、看了他的屋,我比较清楚于振立的一种艺术价值、一种生命价值,这是我从昨天开始有的一种新的认识,于振立的个人的艺术探索历程,他的个人的东西,但是他确实代表了我们周围新中国的核心,这样一个整个艺术发展的历程,商总还是很有眼光,把于振立给收藏起来,这不是一个人,是历史,从文革的宣传画,但是也可以看到于振立当时的一种社会的状态,到伤痕美术,然后又到抽象艺术的追求,装饰性的规划开始,80年代初,后来就表现得浪漫、立体的,直到他画出圣象的这些画的出现。当时我在北京看到你的抽象画还不太理解,这个家伙怎么走向抽象画了?那时候抽象画还挺低潮的。

 

    陶永白:这是后来的事情,官方也开始能够接受,但是在这之前80年代。

 

    陶永白:于振立的个人艺术实际上也代表了我们中国艺术。他走到了抽象艺术的这一步以后他讲怎么发展,当时我可能比较早地看到,他里面有很多的新意,我很烦,那个时候根本还不能接受这些东西,我就很抵触他的东西,我这一次看了你的小画是精华。我觉得这个画它的精神一下子进入了很神秘的境界,很神圣的感觉。所以我想这里面他画完小画去造屋了,这是必然的过程。他往下没有怎么走。

 

    陶永白:我就发现他那些话里面表现了自身的一种精神的升华,所以他经过行为艺术去造屋是必然的过程,但是这个过程也就是进入了第三领域的这么样的一个美,由自己的行为在世界美好,对生活的质量、生命的质量,不在法制之中,而是谈自己的感觉、感受而做出的一种生成状态、存在的状态,我觉得这个的确是于振立转换的这么一个过程。就是抽象的一个现代艺术转向观念性的当代艺术的过程。是追求了他这种生命的质量、生活的质量。将自己和宗教放到同一个领域里。这种转入是真善的表达,是幸福的一种主观的,现在我们不知道怎么搞得像我回到老家,幸福什么地方,我也不明白这个什么意思,这样一种地区,怎么来表示你这个地区的文明,这个表现在很有质量的生活当中。把自己的生命和质量放到最大、最美,其他东西都无关紧要了,他给我感觉像是出家的和尚,也很像济公,很像的,拿个破扇子。

 

    于振立:我是酒鬼。

 

    陶永白:所以我想他造屋的这个意义,当然一个是生存状态,另外一个是讲究回家、回归、回乡,我看了他的屋就想19世纪索罗的小木屋,2年多全世界都读他的书,老于你写了200万字的手记,将来可能是一本书。

 

    于振立:他是浪漫性的,他肯定高明。

 

    陶永白:他是一种生成他抵制了世界潮流、商业的运作,有许多落后族、废弃屋的再利用,他就是这个世界潮流走在前面的。所以他的行为,他的造屋是好的。另一方面他的屋是变成审美化的生活、艺术化的生活,整个建造真的很随意、随性,因为我开始去的时候很小的,也没有那么多的装饰品,就是很简陋的小屋,只是看起来挺神圣的,其他的没有,这次去了以后,进了门口有点辉煌的感觉了。所以我觉得他的小屋整体结构是随心随意。

 

    于振立:开始是做鸡头,现在把屁股也做了。

 

    陶永白:他想到哪做到哪,那些图案、瓶子。他的许多装饰很像古代的年画,给我这样的感觉,而且有头疼的感觉。所以他把瓶子神圣化了,到了他的地方我总觉得到了庙里的感觉,给人一种精神的一种宗教感,生起一种敬畏的心理,这是我的感觉,不知道别人。上面又好象是年画、许多内容让你去琢磨。所以于振立的价值也许不是在现在、近期被我们所认识,他的价值可能在以后,也可能在生后,他的几百万字的像天书一样的手记价值,所以我觉得商总的眼光是了不得,慧眼。随着于振立可打造国际品牌,他整个的追求很超前,所以在大连打造于振立这么一个品牌,也许是大连的文化的很好的一个标志。这就是我的一点看法,谢谢。

 

    陶咏白:刚才陈默让你一直做下去我反对,他这个地方我希望作为文物收藏起来,这么多的高压线是有辐射的,你的身体承受不了,再搞一个,何必在那里死守着,可以再找一个地方再弄,你的行为艺术按照你的艺术的修养各个方面可以更进一步,所以那个地方应该作为文物保护起来、收藏起来,不应该在那里折腾一辈子。还要尊重科学,你这个辐射那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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